如何,抱著每天都是明天就要死了的決心過日子,理念本身不過是不在場的語義本身的堆疊,誠如啃麵包與碎碎念的突破與顯眼。如何,明天要死之前,起身幹幾件事,一直想做卻沒去做的事,生活本身不就是行動牽引系列不太瀟灑動作之連續,選擇在負氣與自卑字眼當中陶醉,如何,你是否也躍躍欲試如此跳脫開來包庇偏頗邪門的死法。死之積極性與高度開發社會中必然存在之本能機制相連結,突顯出其正當性與邏輯性,置人類及道德於度外,置腦髓於度外,置死亡本身於度外,全然渺小與豁然腫脹之妄語機械官能崩毀。如何,我揭開一扇簾幕發現我在簾幕之外,看見的是我什麼都看不見的黑暗,沒有警訊中的白光指引,只有無思的儼然就與這全然吞沒,什麼依舊什麼,如何。
Wednesday, 18 June 20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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